」
余雅年垂下眼帘,以前她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了。」
男人因为烹饪课的事而更加不悦了,挑剔的话一句接著一句。「你怎么还在上烹饪课?真不怕爷爷生气吗?还送到公司来?你是想连我也一起被骂?让爷爷以为我都不管你的安危?」
突然间,这三年从未感受到的厌烦感居然在余雅年心底发酵——
她深呼吸,一口一口吞著白饭,也用力咽下喉间的苦涩。「我会去退课。」
韩靖尧挑眉。「很好。」
男人开心了,只是这异常的厌烦感却让余雅年无法和他同桌共食。
她放下没吃几口的白饭。「你慢慢吃,等你吃完我再出来收拾。我不大舒服,先去客房躺一下。」
男人没说话,看著一桌的菜和她碗里维持著八分满的白饭,眼神冷漠。
余雅年站起身,疲惫地看著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