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入内。
「女奴——」他生气了。即便他明白了她没把他当她父亲画室里的模特儿看……
「女奴!」又吼叫,怒丢浴巾。
「我准备好了。」她出现,双手提高大餐篮。
「干什么?」他穿上衣物。这衣服什么东西?像纱袍。他扯著腰间系带,心浮气躁起来。
倪霏碧走向他,放下大餐篮,伸手帮他右穿左绕绑好复杂的长带子。「对不起。」刚刚那一秒钟,她想到他在疗养院时,一定经常被绑。「那个……下次我会做没有带子的——」
「要干什么?」祭广泽踢踢大餐篮。
「你不是喜欢野餐吗?」那天她看到他提著餐篮往户外走。「去野餐!」她提起餐篮,一双美眸亮闪闪地望著他。
他瞅住她依然戴在胸前的金钥匙,好半晌,伸手将它捧起,仔细审视深染花液的刻痕纹路,低语:「你知道蓝胡子发现他妻子不听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