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到底什么时候停啊?」
从医院离开后,张质殊并没有去吃拉面,而是又不由自主的跳上计程车来到「老地方」。
下了车,她站在木门前发呆,然后又一阵苦笑。她……还是在等他的「原谅」啊,即使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张质殊不自觉的模了模仍然平坦的小肮,对肚里的小生命说:这真是很差的眙教呢!不过,宝贝,谁说这不是另类胎教呢?这是在教你,任何人在爱情面前都会变得渺小,狂妄负大的人会自食恶果的,所以……咳,我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