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母也在一旁好声好气地规劝女儿。
「忍?」朱亭兰攒起清丽的秀眉,没好气地问:「一天、两天,还是一星期、一个月,干脆忍个一辈子算了。」
等她习惯保镖跟著她了,难保他们不会这么做,所以她才不会上这缓兵之计的当。
让个男人当她的贴身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黏著她,爸妈的脑袋简直是烧坏了。他们也不替女儿想想,一个女人让一个男人整天跟在身边,行动会有多不方便。
扁想象自己在洗澡、上厕所时,都有个陌生男人隔道门在外监督,她要如何自在起来?说不定她抱澡泡到睡著了,他就破门而入哩。别开玩笑了,她为何得因为一封恐吓信,而过著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
说不定那根本是一封恶作剧的信啊!
「兰兰,你听话——」
「外面坏人一堆,你们要怕,就得怕个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