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
手掌滑到我的背后,他敞著的胸膛贴上我,雨点般的吻落将下来。
而仿佛是专和他作对似的,车内响起一阵「」的声音,他懊恼地搂住我翻了个身,在我颈子上轻咬不休,似乎保定注意对那扰人的声响不予理睬。
我试著避开他可以使人融化的吻:「如风,电话。」
「让它见鬼去。」他含糊地应了一句。
振铃持续不断,最终迫使他不得不停下来,他扯过猎装上衣找出电话,火大地低吼:「该死的是谁?!你最好有什么天塌下来的鬼事!」
而对方似乎真有天塌下来的大事,他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平和:「哦,是王经理啊,真对不起,我正在午休——运过来了?好,我现在就去取。」
我正待起来,他却将切断的电话扔到一边:「我们继续。」
他高超的技巧无人能拒;而他始终没有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