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莉想到麦家的人对印地安血统所流露的认命与无奈感,她不禁怀疑渥夫纯粹是受他的印地安血统之累。其实,他并没有做那件事。她很肯定,肯定得有如面对自己的脸孔。那个在她危急之际解救她,以自己的身体温暖她冰冷的双手,并以男性的饥渴亲吻她的男人,绝不会以那种方式伤害一个女人。刚才,是他及时煞车,才没使那个吻发展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那种说法太可笑,他不可能是个强暴犯。
哦,也许停止吻她并不是件难事,毕竟她当时一身狼狈,又缺乏经验……不,不对。她也许没经验,但她不笨。当时,他分明难以割舍,她可以感觉得到。也许他只是最近缺乏上的接触,而她正好近在眼前。可是,他依然没有占她便宜。他绝对没有以水手的粗鲁态度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