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两道剑眉锁得死紧,几乎快绷断似的。
「那,我能做些什么?看妳每天郁郁寡欢、心事重重,我已经束手无策了。」
闻言,徐冬青竟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一连说了三个成语。」
看著她脸上那抹重现的光采,与久违不见的美丽笑容,他竟不由自主看痴了。
要是能换到她的一个微笑,要他说上三百个成语也行。
「你对我没有任何责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跟你没有关系,你真的不必天天来照顾我。」涂玺夫这种责任式的关心,比对她不理不睬更让她难受。
「我不为什么,只是想待在妳身边。」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天啊!徐冬青明知道不该奢想,却还是为了两道专注凝望的眸光心乱如麻,甚至有种荒谬的错觉,以为他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
「我不想听。」她逃避似的摀起耳朵,就怕这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