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
「你喝酒便罢,为什么拉著秋雨陪你?」
「那个--嗝!你和谨行是卖酒的生意人,我跟秋雨既然是你们--嗝!你们的妻,自然要懂酒……」
「这种懂法不要也罢!」展谨行失控大吼,也无法震醒怀里已然入梦的妻子。
望著娇妻,他哀悼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只能在凝视妻子熟睡的丽颜中度过。
「哪哪--」成琼玖伸长双臂环住丈夫脖子。「我--嗝!喝太多,走不动了……」
展厉言好气又好笑,末了还是顺她意,将人抱起。
舒服地咕哝一声,成琼玖调了熟悉的姿势,酣然入梦。
两个新嫁娘都睡著了,留下清醒的新郎倌该怎办?
抱著妻子与兄长并行于曲廊的展谨行,消了气之后开口:「大哥。」
「嗯?」
「虽然木已成舟,但我还是想问--你确定?」新婚夜搞这种事吓他们,嫂子实在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