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生就是绅士嘛,哪像我打出娘胎就是个歇斯底里的泼妇!怎么样?我就是泼妇!很不幸喔,你这个绅土就是不小心喜欢上泼妇了!」
这姑娘还真像瞬间沸腾的热水器,说著说著就发起狂了。
泼妇?她形容得真够贴切!席君越笑了出来,心折又没辙的将她拥进怀里。
「我的性子其实是很烈的,只是我没说出来罢了。记不记得你喝醉了酒和罗诏在饭店住了一晚的事?」
「那件事你还生气?就跟你说我和他没什么了。」
「现在不生气了,不过那一晚我妒恨得彻夜未眠,巴不得杀了那家伙泄恨!那时候除了嫉妒之外,对你我忽然有了极度的不安!我害怕你就此投入那家伙的怀抱。因为不安,所以你隔天早上回来时,我才会抱了你。那个时候好像只有那样才能稍稍的减除掉我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