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看人的时候,老是一副不把人看在踉底、脾气倔硬的态度……在他眼中,她的确平凡渺小,没有举足轻重的分量吧。
可想而之,若非父亲的请托,让他成了她的保镖,他对她这样平凡的人肯定不屑一顾。
可笑的是她最初还傻傻地认为他不过是个保镖而已,哪儿来这副践得很的傲骨。
原来,她才是最不起眼的平凡人。
唉,他们果然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突然有人一在朱亭兰身旁的位置上坐下,吓得她仓促中断自己悲伤的无奈惰怀,转头讶然看著紧邻在身边的陌生男子。
同样一身黑,但比起黄雀来,这个人身上散发著比较温和的气息。
撤除黄雀不谈,他似乎是她来到影子组织以第一个全身上下素黑却让她觉得没有压迫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