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我说话就走开啊,别在后共瞪我。」半天都没听见他回句话,终于让她先按捺不住怒气而抬眼一瞪。
明知有个人站在身旁,但那人却像鬼魅般闷不吭声,那种感觉多恐怖啊。
其实是她怕自己不看他一下,他何时又静悄悄地溜走了都不知道;他这男人沉默寡言还不打紧,行事作风更非她的智力所能探知。
哎,要是人都不见了,她还唱著独脚戏,那将是件多蠢的事。
般不好连路过的小猫小狈都会嘲笑她哩。
迎上她怨意的目光,黄雀冷不防地问:「你跟青鸟聊些什么?」
虽然他偶时会从她眼前消失,但他可不曾让她离开过自已的视线,所以他当然知道青鸟主动亲近她之事。
想也知道,那只贼鸟知道他在暗处守著坐在走廓下的她,所以故意用音量最小的声音跟她说话,刻意不让他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