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喝,还是要我用灌的?」祈忌一手端起放在茶几上的药盅,另一手则掀开丝被,嗓音低柔却不带感情地睇向趴卧在榻上的心弦。
其实连她也不懂自己是在跟谁拗脾气,会是那个祈忌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唔,好烦人喔。
「心弦。」
含有示警意味的呼唤,不经意地带给她一种奇特的感觉,让她终于将脸转向他,并且在他不怎么温柔的扶持下坐起身,低头喝下抵在她唇畔的药。
心弦在咽下最后一口药汤时,忍不住吁了一大口的气。
「你如果不想喂我就直说,干什么连口气都不让人家喘一下?」他存心让她噎死吗?明明她嘴里的药都还没吞下,他的药匙又已经抵在她唇边。
「这该不会是你的另一个游戏吧!」祈忌的神情显得深沉而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