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知道问了也不会有答案,可是我还是忍不住,为什么你会对阿杜那票人这样认真?」
「你看过我对什么事情不认真?别人可以认为我混、我不负责任,可是如果连你也这样认为,那我们这十年来的朋友等于是白交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对他们那么死心塌地,换了过去,你是不会再踏进那里半步的!」
阿俐再度点起一根烟。
她也问过自己不下数十次这种问题。为什么会那样放不开、这样不潇洒?--但又为什么要活得那么极端、那么决绝呢?
只有黑白的世界对她来说已过去很久了。世界并不是极端的,过去的她不是黑的就是白的,但现在她的世界有了中性色,这代表她的成长吗?
许多认识她多年的人都说她变得温和了,对一切不再那么没有商量的余地,较懂得温柔和体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