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次子继承郁家香火的事,两人早已说好,她当然不必再为决定好的事烦心。
「我很担心新晴,立刻出发到京城。」
「疏影,」行云蹙起眉,眼中充满不赞同。「我知道你们姊妹情深,可是你才刚生产完,需要调养,我不许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行云,你既然知道我们姊妹情深,就该知道我一刻也等不了。」疏影悲伤地抖著唇。「我跟新晴自幼分开,但因为是孪生子的关系,我们之间存在一种神秘的默契。我记得有一年我生了重病,义父却找不出我生病的原因,后来义父的好友白云神尼要到江南,他托她到杭州去看新晴,结果证明是新晴生了重病,连累我也病恹恹的。昨天我生产时,恍恍惚惚之间,似乎感觉到新晴的悲痛和绝望,在那一刻,我几乎想到新晴身边去,不想在这里忍受生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