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于弦歌看著他,思忖著他话语里的暗示。
「因为……」凡恩深吸口气,合了合眼,沉道:「我刚刚发现,我不能让你随便嫁人。」
就算要嫁,她也得先考虑他。
在他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像她这般的影响他,也从未有人能让他如此牵挂。
他开始明白溺在爱河的友人们的心情了,而让他明白的人是于弦歌。
于弦歌沉落在他那双无边的蓝眸里,她微倾身,视线移不开,感觉唇瓣复上轻柔的压力,她仰首,承接他柔而细腻的亲吻,像是要将她的灵魂牵离般的深吻,让她身心俱撼。
「凡恩……」于弦歌轻唤他的名,心柔了,眸光也柔了,连声音也跟著柔了。「为什么不能让我随便嫁人?」
「因为……」凡恩笑眯,四目相对,都在相互探索,都在为自己内心那份不确定寻找磐石般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