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嬉夏忍著全身上下缺水的不舒服感,将话先说个明白,以免成了冤死鬼,却没想到她这一席话让人听来是觉得莫名其妙的。
霄俞飞眸中沉淀著思绪,他在冠云山庄十年,对近百名在山庄生活的帮员或家属相当熟悉,这个女人的声音如此陌生,绝非山庄之人的女眷,但倘若不是,冠云山庄这二十年来不曾有外人人山,她又是如何通过那些层层关卡,到他的房里来的?
而且,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她还跟他要水、要帕子?
「麻烦先来点水吧,我真的难过死了。」
女人的声音带著请求,好像真的很难过,但一个女人躺在床上,被子又从头盖到脚,嘴里却喊著「难过」,难免让人想人非非……
连德轩跟责元达交换了一个暖昧的眼光,但雷俞飞的冷眸立即射向二人,二人年纪虽比他大了一倍多,但也怕他这眸光十余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