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害怕,为何还答应跟我住进来?你又是什么时候感到害怕?」他以为她一直都傻乎乎的,他要她往东,她就往东,要她往西,她就埋头冲向西,完全不懂害怕为何物。
「打从你被接进殷家后,我无时无刻都在害怕,因为我知道徐水莲绝对没安好心,假如她欺负你,没我在旁边帮你,你该怎么办?所以过了半年,你回翡翠阁问我要不要跟你一块儿住进来,我高兴得不得了,以为我终于可以帮你了。」晓兔句句说得真挚,一如她的心。
原来她始终都在为他担心害怕,勾扬的唇角带著暖乎乎的笑意,恨不得将她揣进心口,让别的男人无法发觉她的美好。
「傻晓兔,难道你不晓得小白兔是没长爪子的,真出了事,你要如何帮我?」健臂懒懒地勾住她的腰肢,以鼻尖摩了摩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