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强一面模著面颊,还一面将手凑到鼻间嗅闻著,突然不小心踫到被袁濂击中的地方,他痛得哇哇大叫的咒骂著:
「哎唷!痛死了,靠!这家伙没事出手这么重,想要夺走我的小命哦?他妈的,我白强打出娘胎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被扁呢!去他的!竟被醋劲这么强的男人扁上一拳,他妈的,痛死我了,靠……」
「痛死活该啦!炳哈哈……大白痴,癞虾蟆还想吃天鹅肉哦!笑死人了--」室内响起白琪那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夹杂著浓厚的挑衅意味。
「白琪,你少龟笑鳖没尾了,你自己还不是爱袁濂爱的要死,人家还不是不屑多看你一眼,劝你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你怎比得上我的丝儿啊!抢得赢她,我任君处置--」
「关你屁事啊!你笑什么笑?牙齿白唷?」
「我就是牙齿白,怎样?」
「够了哦!老哥,我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