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芝瑶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一早才醒,她头疼欲裂,没想到双喜还跟她说,她昨天喝醉闹事,连陈知仪都惊动了。
她申吟一声,「天啊,怎么会?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姨娘喝醉了,能有什么印象,奴婢真担心姨娘可有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双喜边说边扶著她下床,来到梳妆台前坐下。
闻言,阮芝瑶一惊,完全清醒过来,她焦急的起身,抓著双喜的手问:「我有说什么醉话吗?你有听到吗?」
双喜连忙摇头,但手被主子抓得好疼,她皱著眉头道:「奴婢不知道,但以前姨娘喝醉了总会骂大少奶奶是贱人矫情,总之会骂一堆不好听的话。」
「天啊!还有吗?」阮芝瑶脸色苍白,她最怕的其实是把巩棋华当年的死因说出来,届时若传到褚司容那,那她就没命活了。
「奴婢不知,奴婢回来时,姨娘早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