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笑了,敞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他,他的头靠在她肩窝。「对,我们不只是好朋友。」
他吸著鼻子啜泣。男人的确不能用「啜泣」这个字眼,自古以来,男人就是坚强的代名词,是大树的化身,是一家之主,是社会的栋梁,别说是啜泣了,连眼眶含泪都不被允许。常言「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枷锁紧紧箍住每个男人,包括他,但现在他明白了,男儿有泪的确不轻弹,不过,那只是因为「未到伤心处」啊!
「我对不起你……」
他抱住了她,让她偎坐在他身上,她的长裙因此撩高到大腿上。呼,这显然是很大的刺激,就算他心里伤心个半死,但他可是兴奋得要死。唉,男人。
袁雅桦拭去自己的眼泪,再伸出手抹去他的泪水。「爱哭鬼。」
他有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