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省得妳老是半夜爬墙。」
他说得冠冕堂皇,她却觉得疑云重重。
出了主屋,他带她走过一处回廊,经过一排的正房,来到右边的厢房。
「这……」她伫立在厢房口,不肯进房。
「紫儿,这是我的卧房。」
「我不能进去。」男女授受不亲,于礼不合。
「如果妳不进去,那妳要怎么偷凤凰双刀?」他戏谑的看著她。
被他这样一激,她压下不该有的心猿意马,随著他走进房内。
是呀!她是偷儿,而且还是在弄春院长大的,这些道德规范,她或许不该执意遵守。
说是卧房,倒不如说是书房比较恰当。看著三面墙上满是字画和书籍,她倒没想到萧左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
她在一排字画前慢慢欣赏,最后目光停在一幅「将进酒」的字帖上。
「那是我八岁那年,我义爹收我为义子时赠予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