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犯戒,」他嘀咕道:「这东西是我捡的,不是偷的,再说这玩意儿不在,二小姐也不用转道到荆城,她要能乖乖地往湘城走,主子自然心情好。哎,说来说去,我可都是为了我家主子呢!」
说服了自己的良心,他满意地点点头,跨步往城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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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摇晃,映在窗上的人影儿也跟著忽大忽小,只见那影儿慢慢走到床边,手扶著床柱,头儿微倾,像是整副心思都在床上的人儿身上。
低头细看她酣甜的睡颜,满心的纷扰思绪,禁不住都化作了一声叹。「娃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八年了,这八年来他不知问过自己多少次这个问题,而其中的含意,也从最初的单纯转为他不愿去深思的复杂。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娃儿时,她还是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娃娃,又黑又亮的大眼好奇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