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现在只要他伸手接过外套,就可以照他先前预定的上楼休息。她迷路了不干他的事,她淋湿了不干他的事,她身上或许根本没有钱也不干他的事,她冷得只能站在风中颤抖更不干他的事,这一切的一切,根本与他无关,他也从不是个有爱心或特别有同情心的人,他没有帮助弱小的习惯。
可是,见鬼的,他就是无法这样离去。
陶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静静地凝视著她出神,接过她还回去的外套有那么困难吗?她又检视了一遍,确定外套没有弄脏后,她再次递了出去。「谢谢你。」
这一回他接过去了,不过他的手却不经意地踫到她冰冷的柔荑,邵恪擎恍惚了一下,若不是理智及时冒出头,或许他已经握住那双冰冷的小手,用他温暖的大掌温暖它了。
「我帮你问问柜台人员,你对他们形容一下饭店的模样,也许会有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