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没有年轻过,又有谁不曾为情伤神?
他拉了把椅子坐到她的身畔。「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震逸?」
诗雨惊诧地抬起泪眼迎视父亲睿智的眸。「你一直都知道的,是吗?」
何峻东摇头。「我并没有那么先知先觉,而是从今晚你们看著彼此时的眼神窥知的。难怪我要收他为义子,他显得那么勉强。」
「你为什么要收他为义子?」诗雨弄不懂。
「因为……」他只剩三个月的生命,这句话如骨哽在喉头,他无法轻易向心爱的女儿吐露。「有他一辈子辅佐你,是你的福气。」他选择隐瞒病情。
「既然你那么信任他,对他委以重任,为何不干脆把我嫁给他?」
「你和文栋有婚约在先。」
「我要退婚!我已向施文栋说过我要退婚,今晚的事绝不是意外,是他蓄意妄为的。」
「你要为震逸而悔婚?」何峻东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