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也狠狠灌了两口,这才空出嘴来连连道谢。
“还不知恩人姓名?”她原本就不是话少之人,伯府曾也有相熟的姐妹,下值后会约着去观南县内逛逛,同商贩闲谈压价是常事,只是这两年为了躲着那位大公子,话少了许多,从前关系好的具都淡了,也再不敢跟人攀谈。
“常平安。”依旧是沙哑又粗糙的声音,像是着凉之人从嗓子里闷出来的一样。
如今伯府越来越远,身契也握在自己手里,阿桃心中桎梏也越来越轻,话又忍不住多了起来,“常大哥,不知咱们还要走多远?”
背后伤处被扯的痛极,阿桃没有做声,这些年别的本事不一定涨了多少,这忍痛的本事顶厉害。不过常平安耳朵好,能听出她轻嘶的声音,他没回答阿桃的话,反厉了声色,“你少说些话,太聒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