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捷挡在从人面前,承受他的怒气,诏气轻描淡写,「你醒了没?如果还没醒,我不介意多泼你几桶水。」
花朝激动的用手指向他,嘴唇抖了又抖,却连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我以为除了赵千慧以外,没有其他事可以刺激你,没想到一桶冰水也可以。」花捷故意在冰冷的声音里注入一丝嘲讽。
听到「赵千慧」三个字,花朝脸上的表情扭曲了起来,激愤的眼眸射出如炬的怒火烧向花捷,他紧握住双拳,似乎随时都想挥拳打人。
但眼前的人是他的伯父,不是任何人。
花朝只能任泪水灼痛眼楮,尽避拚命吸著气,仍然压抑不住汹涌在封闭的心房里激荡的悲痛,终于那股悲和痛无法控制的化作一阵气流,激射出紧抿的嘴巴。
「痛的人又不是你!」
「只有你才会痛吗?其他人都不痛吗?」花捷严厉地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