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常究竟出了什么事?」宋习之勉强撑直身子,「我早就感觉到他的表里不一,不对,应该是——应该是他好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我也不清楚。」何小休摇摇脑袋,昏沉沉的,「你以为我心里就很舒坦吗?我也一样弄不清状况。我是强打精神在支撑著,要不然,咱们三个都完了。」
「不说这个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宋习之晃晃空酒壶,「说真的,我从来没见过我爹那样‘生机勃勃’过。」
「是吗?」何小休笑道,「那以后你有得看了。他心情不好,我心情更不好、压力更大,我有得收拾他了,你没意见吧?」
「没有。」宋习之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的,「让他发发火吧,不然会憋出病来的。小休,你说,我们这算不算苦中作乐?」
两个寂寞的女人,落寞地相对,在相同的茫然中,一种绵绵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