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家伙,」宋习之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哭还是想笑,「专爱干女人家的活,讨厌!」嘴里说著讨厌,手却早已将那双丝拖接过去捂在怀里。
何小休不笑也不劝她,只是喝酒,慢慢地吮、慢慢地回味。
「我并没有怪他,真奇怪,我自个儿也觉著奇怪。」在何小休的带动下,宋习之也喝了点酒。脸上有了绯红的旖旎,心底里的寂寞涌上来,眼神有点恍惚,说了这些日子以来压抑了很久的话,「我一直在怕,怕他是为了和我赌气才去当什么御厨的。怕他出了事也是因为我。」
「这事和你没关系!」何小休替她满上酒。
「照理说,我是该和爹一样勃然大怒的。可我只是埋怨我自己,并不恨他。你别看我平日嘻嘻哈哈的,我担心著他呢,真的!」宋习之又喝了两杯,「是不是不正常?」
「正常得很。这说明你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