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地松开他,顾凭风坐到水木常对面。
「师父在客房睡了,他很满意这种奢侈得过分的房子。」水木常浅笑。
「那你呢?」顾凭风端起水木常喝的茶杯。
「我,无所谓。不过我还是习惯简朴一点的生活。唉——茶都凉了。」眼见著顾凭风喝光了自己那杯茶,「你要喝,我去给你弄点热的。喝凉茶对胃不好,说你很多次了,屡教不改。」
彼凭风置若罔闻,他抬首,欲语还休。
他有话要说!说的话必与师父有关!
水木常脑子里立即蹦出这个想法。
肯定的!不然顾凭风完全可以从正门进来的。但他一身夜行衣,偷偷模模地掀瓦从屋顶跳下来,由此可见,顾凭风必定是要避开师父。
「我以为你被这安逸的生活弄昏了脑子了。」顾凭风没有笑。
水木常也没有笑:「你不必为难自己,不方便说的话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