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突然的晕眩。」
「到医院听医师怎么说吧!」他站起身,走进紧邻浴室的衣物间,准备换外出服。
贺则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固执得像个小孩儿。她无声地轻叹,下床走到衣物间的双折门边,凝视著他找衣服的模样。
「冠礼——」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却不觉得是第一次,彷佛这个名字几世之前就烙印在她心底、脑里,占据她的声带,一开口便自然顺著舌尖溜出。「冠礼——」悠长的亲昵感,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出。
祭冠礼转身,一看她果著纤足站在门边,根本没心情享受她天籁似的嗓音唤自已名字时的美妙感觉,皱起双眉就命令:「回床上!」语毕,他继续换衣服、找衣服。
她的衣物间,被他攻占了一半,男人的衣服与女人的贴身衣物,不协调地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他搭配好她的外出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