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敢破坏我们赤焰教的事!?」黑衣人个个握住被白衣人所伤的持剑手掌,齐声的愤怒低吼。
「任——残——月。」手持折扇轻摇的锦袖白衣人,慵懒的低吟出声。
舞情绝双眸微含,脸色苍白地瘫软在风饺玉怀中,在她快陷入昏迷时,唯一的记忆只有那张俊美、英气及略带一丝邪魅的男性面庞。
还有,就是深入她脑海中的三个字——任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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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痛……
舞情绝想要摆脱剧烈疼痛的身子,但是却没办法。
所以她只能痛苦地频频申吟、呢喃。
奇怪!怎么突然不痛了?她恍惚地吐出一口长气、露出一抹微笑。但是,她又忽然变得好冰、好凉。
咦!是谁在舌忝她的唇,又是谁一直在她耳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