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不笑,不代表严欣看不出来,穿戴得金光闪闪的她又羞又气,颤抖著手直指著袁檡,「你吃我的、住我的……」
「我吃住你什么了?严沁亮这个庶女吃得好不好,我就吃得好不好,我住的也是严沁亮处处可见斑驳的偏僻院落的一个小房间,又干卿底事?」不理会严沁亮拉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他咄咄逼人的继续道:「严家里,只有她这个有责任心的庶女在忙碌赚钱养家,结果呢,你们这些拿她的钱吃住花用的人却嫌她黑嫌她丑,极尽欺负之能事,她已过及笄,又有谁在乎她的婚事?」
「她、她可是我们养大的!」被当众嘲讽,严欣气急败坏的驳斥。
「是啊,没有她,这家粮行早就烟消云散,你应该还没有白痴到不知你的亲生儿女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吧?」他毫不客气的批评,而某人还用力扯他的袖子要他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