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原以为早已干涸的心灵之井突然又涌出泉水,尽避只是一点点,却已经足够影响目前的他了。
随著穆克达塔王兄的死亡而死去的一部分,确实在那一瞬间苏醒过来。
他无法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声称对他过敏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够自然而然地渗透进他的内心深处。
就在他心神不定的怔愣时,雷琮芠犹如离水的金鱼般,张著嘴却无法吸到空气。
好不容易趁著他陷入恍惚而减轻钳制的力道时,雷琮芠抓紧机会再次发挥她如蛇般灵敏的逃脱技巧。等到阿雷夫回过神时,她已经在离他好几步之外,一边打喷嚏一边加速远离他的视线。
阿雷夫没有追上去,他舌忝舌忝嘴唇,玩味著唇内她留下的余味,并且翻看著自己刚刚掐住她喉咙的手,对著走廊柔和的光线仔细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