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是感觉这种东西。
「你到底……到底想干什么啊?我的脖子快被你掐断了啦……」他总不会因为她对他过敏就要活生生的掐死她吧?她拍打著他的手,能够吸进肺部的空气变得越来越少。
救命啊!谁来救救她啊?她快要被这个阿拉伯人掐死了……
女人的气味、女人的肌肤、嘴唇的柔软度,乃至于口中的蜜津,清晰地透过柔嫩的唇传达过来,传到脑部。
就像断掉已久的线头两端突然连接起来一样,一道微量的电流通过,阿雷夫的感觉在瞬间变得敏感而锐利,就像以前一样……
为什么?怎么会突然这样?许多疑惑在脑中翻腾,他困惑地望著女人泛白的脸庞。
自从穆克达塔王兄死去的那一刻起,他敏感而锐利的神经就跟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