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临去高雄的那天晚上,她去PUB喝了个大醉。记者帮她写的专稿,却被母亲痛骂了顿不知羞耻,亲戚朋友又对她的婚姻冷嘲热讽。
他妈的。什么帮助都不能给我,只会这样扯后腿。你们的想法干我屁事?还没离婚的前夫趁机来吵,摆明了要钱。
神经病。作家能赚多少钱?又是个红都没红的作家?
靠!倒霉到家了。没想到,她醉倒在PUB时,整个手提袋都不见了!机票,身份证,信用卡,金融卡,通讯录,连口红和免洗内裤都在里面。
不会吧——她踉踉跄跄的用牛仔裤里仅剩的两百块坐车回家,倒在床上,准备先睡醒了再说。
签名会?那是下午的事情,再说,再说。没想到,一睡醒,她,「死了」。
「我还活著啦!」她喃喃自语。
想要拨电话回去报平安,一想到母亲骂她的那些恶毒的话,一口浊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