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肥皂,她拼命地刷著自己的身子,想让那些红印消失,只是红印没消失,反倒是加深了。
气得她干脆窝在浴白里,难过地哭泣著,哭他的不守信用,明明保证不踫她的,却在她减低戒备时将她占有了,她该恨他的,恨他的侵犯,可是她却没有。想到此她哭得更是伤心,她竟然完全没有怨恨他的感觉,还一再想起当时的情景……难道她对项伯谦其实还有爱?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还爱他,那份爱早死去了。
洗完澡后,穿著浴袍的她才吹干头发,就有人敲著门。
「谁?」
「凝凝,是我。」
原来是母亲,望了眼镜子,确定母亲看不出她哭过的样子才走过去开门。
钟母手中端著食盘走进来,「快趁热吃了。」
钟可凝接过食盘,将它放在桌上,并开始享用美食。
吃腻了西餐食物,还是台湾的东西合她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