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孽缘。你……不会正为此而烦恼吧?」若没有这个问题,她干啥突然那样问?
她长吐了口气。「这种小事怎能令我烦恼?」有些事隔些时间再告诉花宛吧,她现在烦自己的事都已经够头大的了。「放心吧!这种孽缘我不会让它困扰我太久的。」
「也对!我们三个死党中,就数你做起事来最‘狠’。不该存在的困扰,你绝对不会允许它纠缠著你的。」钟胜蓝做起事来有条有理,而且在冷漠的面具下,她有种可怕的劣根性——整人。惹上她的人,她是绝对不会让对方好过的。
「所以我的事情自己来就成了,你还是担心自己的事吧。」和自己心中已有解决方向的孽缘相比,花宛的问题好像比较大。毕竟客户是个同性恋,这桩生意怎么想都不好做。花宛光是说服席君越相亲和想他的相亲对象,就已经够她头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