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趣是玻璃贵公子,我从不玩玻璃,免得到时候被割伤了,只得自认倒霉的回家糊牛屎。」
那恶质男即使不是同性恋她也不敢要,既没礼貌又狂得要死。她喜欢的男人是又温柔又体贴的,沙文男在她的想法中是早该送进博物馆的动物。
「喔……那可真可惜!」
「可惜!我可不这么认为。放心吧,不但我对他没兴趣,他对我也不可能有兴趣的。别忘了,他是个非男人不爱的男人。」
手一摊,钟胜蓝说:原以为你可以公私一起有所进展呢!」因为她常惦著这件事,也不得不提醒她。「看来……席君越无法成为你‘假公济私’的对象了。在忙于委托事件时,也请你别忘了咱们打赌的事。」
「哎哟!在这头疼时刻,别对我提那五百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