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著说服自己她是自讨苦吃,不关他的事,却如何也挥不去心头那丝直窜上来的怜惜。
他知道她又作了那个梦。叹口气,他抛下正进行到决胜点的比赛转播,将恶梦中的女孩从沙发上轻轻抱了起来,走向他楼上的卧室。
懊死!他低咒著。就是那个该死的梦?让他陷入此刻这个泥淖之中,那是一切混乱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