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饭摆在他们面前,好笑地澄清。
「是吗?可是你脸红了。」樊之甚低笑,直言道。
被直接点出来,梦娣更觉得难为情。「突然被当成话题不太习惯,脸红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不具任何意义。」她认真辩白。
「听起来怎么有欲盖弥彰的味道?」樊之甚挑眉反问,存心搅局。
「我只是房客,不是滕先生的同居女友。」梦娣扬高声调,再度申明立场。
话既出,她猛地意识到两人的关系竟如此浅薄,抽离掉这层仅有的定位,便成了没有交集的陌生人了吗?
思及此,一股强烈的失落感一涌而上,堵塞住她的心口。
滕洛黯下黑眸,不富感情道:「她只是赌注游戏的棋子,三个月期限结束,就毫无瓜葛。」她的否认撇清,帮助他下定决心。
突如其来的一记冷箭,让人防不胜防,无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