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的良心谴责,让她一夜没睡好。而且她也不习惯穿丝绸的睡衣睡觉,到了半夜,她已经把衣服脱光光了,只穿著她喜欢的,薄而贴身的棉质小内裤了。
时钟指著清晨五点。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她住的房间应该是客房,但仍装潢得十分豪华,一张软绵绵的床,整个人像是要陷下去一般。瓖金边的化妆台,配上古铜色的镜子,显得闪闪发光。还有一个巨大的桧木衣柜,大到可以在里面睡觉,这里简直就是现代的皇宫。
可是,她却一点也不习惯这样的地方,甚至还有些抗拒?这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不该属于这里吗?
她知道隔壁的大房间是蒋幻笛住的,楼上最大的一间房是属于金雍宇的。当她披著白色被单,走到门边时,一个奇怪的声音让她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