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正欢，却没注意到自己多变的表情让郑旭然透过电梯门镜面反射给全看去了。
郑旭然一直在观察她。也不知这女人在想些什么，表情怎会这么多？
「几岁了？」他问。
「啊？」她回过神来，转头看他。他是在问她吗？
郑旭然也转过头，低头盯住她。「你今年几岁？」不是命令，却有命令的威势。
「十七。」
郑旭然一怔。「你十七岁？」
「是呀。」她理所当然地点头，发现他目光变得颇为怪异，好像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似的，或者是她脸上沾到什么东西了吗？她不由自主地模模自己的脸蛋。
郑旭然内心震撼。十七岁？她居然才十七岁！
第一次见面，他以为她二十出头，怎么都想不到她居然还是个黄毛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