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毅然打断姆妈的杞人忧天,隐怒的眼瞳蓦然转回计算机萤幕。
有他在,她别想放弃在英国的这一切。
她别想丢弃与他的一切。
应是春暖花开的四月天,街上却寒意袭人,气象局预测伦敦今晚可能会下雪。
抬头期盼春雪也许忽然降临,即使零零星星、残缺不全,她也不介意了。
一股经年累月盘据心坎的恶寒猛不防由艳心头的裂缝窜出来,她再也无力将之
冰封,只好任由心中的寒意不断扩大。她怎么了?为什么今年觉得人特别累?
她是怎么了?
堡作四年,她已然驾轻就熟,这一行没有她想象中难以适应,何况待遇高得惊人。接下一件Case的酬劳足以抵过寻常上班族一整年的薪水,她住的地方是伦敦最高级的地段,邻近绿园,是那年爵士夫人作主强迫她搬去养伤的雅致老公寓,她有一个同居多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