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到问题,总有办法解决的。」
听他说得轻描淡写,不晓得是在安抚谁的心,老姆妈心中隐忧更深了。
因为她担心的事成真,小女孩靠意志力强撑出来的笑容垮了。
正对窗户的老妈子看见巷口出现三条人影,是白瑞带著他八岁的妹妹和艳停在那里说话。小女孩眉目之间带著太过轻淡的微笑,不若前几年活力充沛得令她心惊。她把跟随那个男孩死去的部份冰封起来,不断催眠自己没有那段悲痛的过往,心中的创伤从不止血,即使努力假装伤痕不存在,伤口还是时常隐隐作痛。可能连小女孩自己也没察觉,她坚韧的生命力正在逐渐凋零中。
她心中的泪水,没有哭出来。
她人还困在十七岁那年的恶梦里面,走不出来。
「好孩子,小女孩今年几岁了?」在她身上她又看见行尸走肉的感觉,真糟糕。
「二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