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走路怎么有点怪怪的,脚怎么了?伸出来我看看。」
「我们的职业风险本来就高嘛,谁教我们赚的是血汗钱,流血流汗很正常啊。」
今年她已经进出医院三次,她怎么了?不要命啦?
老姆妈看著艳没什么元气的小脸,忧虑不已。「小女孩,你要不要谈一谈?」
洗菜的双手略顿,艳很努力却撑不起笑容安慰姆妈,声音欲振乏力淡淡地道:
「我没事。没事的。」
两人直聊到凌晨一点多,马不停蹄疯狂地工作四年,艳在姆妈受不了她气色太差不断数落与急声催促下,准备回家休息,这时却到处找不到她小心保存了八年的白色羽绒外套。艳平静如水的脸色愀然大变,整个人慌张起来。
「哎呀!小女孩,你的外套怎么烧成这样?」姆妈又咒又骂著帮她抢救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