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这样不能说,非得要凑这么近才能讲?你——」抱怨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某人用很卑鄙却有效的方法,堵住了她的嘴。
由于发著热,男人的气息、唇舌,以及压在她后颈的大掌都变得好烫好烫,仿佛要在她细嫩的雪肌上烙出印子来。
她被吻得脑子一片窄白,连他何时将自己压在身下都不晓得。
「果然,根本不需要什么大夫。」他意犹未尽地以唇摩挲著她的唇,粗嗄的嗓音低语著。「你就是最好的特效药……」
何若瑶全身羞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虚软地低嚷道:「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对了,大夫!」
一阵灵光骤然闪入她混沌的脑子中,让她突生出一股神力推开男人,再次押著他安分躺好。
「大夫就快来了,你明明都病倒了,还这样不正经!」她义正辞严地骂道,甩开男人握住自己的手,重新拧了条湿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