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知道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这样是行不通的、绝对不能这样做——」
他一点也不明白。听起来象是某种诡异的神谕,或是某种女性才会有的知觉。「那你的直觉很正确。那个时候的我,却是不是可以信任的小表。」
「玄麟!」她轻轻拍他的背。「听人家说啦!」
「好好,我不多嘴。」
「到最近,我才慢慢明白,我怕的,是什么也不能给你的自己。」
他翻白眼。「我什么也不要你给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结果你就因为这样跑去美国?放你可怜的男朋友一个人孤零零的?」
「你不明白吗?那样是不够的。留在你的身边,却什么都不能给你、连你需要什么都不能了解——」她摇头。「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的影子,不可能一直依赖你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