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斯风的旋律萦绕,宛如不肯散去的恼人回忆,勾引人的情绪。面对面坐的两人默不作声,各怀自己的算盘。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终于开口,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却不见任何的笑意。「不过就是一个在老套不过的故事:一个愚蠢的女人,错信了一个滥交成性、根本不知道‘忠实’为何物的男人,差别在于,结局不是以堕胎收场,而是我被传染了HIV。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某种程度上,我还要感谢他,没有把其他更不堪的病毒传染给我,否则,我的下场包惨。」+
他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告诉他.「我不是——」
「你是。」她截著他的话头,冷冷的说:「你想证明我是邪恶的、滥交的、的坏女人。因为邪恶、因为滥交、因为,所以我被老天爷惩罚,所以我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