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自己会如何,却无法忍受你有半点委屈不如意。」他扳过她的身子,低下头轻吻她,「名月,你是我最心爱的珍宝,万一你有什么意外,教我一个人如何独活?」
名月几乎泫然欲泣了,她知道他心中有自己,却没想过他是这样地用情至深,得夫如此,又有何遗憾?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没告诉你就自作主张……」
「嘘!我知道,下次不许你一个人到外面乱跑,也不许你没和我商量就擅自决定事情,嗯?」
「生孩子的事也得和你商量吗?」名月俏皮地问。
赫连那山一愕,眼楮瞪得老大,「生孩子?你是说你已经……」
「我可没有那样说喔!」
「好啊!你骗我,话才说完,老毛病又犯,你看我怎么罚你!」
名月又笑又叫地躲避著赫连那山的呵痒,偏偏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痒,没几下便瘫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