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伏在琴键上,双肩不住抖动,拼命地喘息著,好像狂奔了几十里路的人一样,满身大汗。
金奇不发一语地又倒了杯酒给他:「想谈一谈吗?」
「我想念宝贝。」
「我想也是。」
他端起酒杯一仰而尽,脸色灰白得像大病一场的人一样:「可是我也恨她!永远不想再见到她!」
「听起来不是个好问题。」
「你的问题会是个好问题吗?」
金奇干笑二声:「不幸的很,我的问题也不是什么好问题!」
「所以。」
「所以?」
他苦涩地朝他举杯:「所以古人说:女人是祸水。敬古人的智慧!」
金奇大笑啜了一口酒:「古人若再多一点智慧,世界上的人口铁定会少了一半以上不止!至少中国不会有人口问题!」
「你真是去他的有该死的幽默感!」
「谢谢,可惜大部分的人都不这么认为。